一次生病的见证—什么叫作信耶稣(一)

释放双眼,带上耳机,听听看~!

  (一)病中证道

  回想2005年那次生病,算是平生头一次住院。

  那年12月30号之先,有十天时间,几乎是没吃没喝。一开始几天,没耽误工作,因过去禁食惯了,所以也没觉得什么。两会上的人来,接待的时候,但吃不下,喝水也喝不下去,跟人家说身体不好。25号是圣诞节,到苌庄过。从23号开始—25号三天,都是圣诞敬拜活动。23号还能讲道;24号他们没让我讲,于长老讲的,我领了领唱诗。25号就完全起不来了。

  那天早上,道真(师母)问我今天还讲吗?我说得讲啊,今天是圣诞节,有些不信主的会来,不管人家是什么原因来的,总归冲着圣诞节,这是传福音的机会。可是,起不来了,完全起不来了。道真就把我从床上拉起来,帮我穿上衣裳,架着我到了礼拜堂的门口。那时候快到聚会的时间了,弟兄姊妹们都在屋里,心想别让大家担心,就不让她扶着了,自己走进去。除了家里的几个人,绝大多数弟兄姊妹都不知道我生病,家里人知道,但不知道什么病,我自己也不知道,以为是感冒了,只不过今天厉害点。

  走进礼拜堂,大家也不知道我生病。我坐那里,听着他们唱诗,感觉唱得没劲儿,就有点着急。这是圣诞节唱诗啊,这样唱没一点气氛,灵性上带不起来。我着急,就要过话筒来,领着一起唱。我唱诗,一唱,满屋的气氛马上变了,大家都唱得有劲,属灵的气氛也觉得变了。唱了半个来小时,讲道的时间到了,我开始讲道,讲了一小时。

  那天讲道,被圣灵充满,不是说水平提高了,那是怎么回事?因为平时没病的时候,讲道没这么利索。平时讲道,有时候讲着讲着,说些重复的话,觉着这句话很重要,担心别人没听进去,再重复一遍;或者说这个意思很重要,说一遍,有些弟兄姊妹不一定在意,就再重复一遍。还有的时候,讲着讲着,想起题外的话,就说得稍微远点。那天是没劲儿了,也不跑题了,也不重复了,所以整个讲道显得很干净利索,言语也清晰,没有重复的话,也没有废话,至少时间是节约了。讲得也很有力量,很受感动,但老是感觉着,就像蜡烛,掌(着)到底了,掌到头了,最后快灭的时候,一闪一闪的,就是感觉着,还有劲。整个证道讲完之后,很是感恩神的同在。

  我讲完了以后,是高弟兄讲的。高弟兄也是从小在苌庄,在我身边待了几年。那个时候,他正住院,得了肺癌,肿瘤正好长在动脉上,也不能动手术,8??公分大,几乎是拳头大小的瘤子。他刚住院的时候,医生以为他是病人家属,就给他说他家的这病人,病情怎样严重,就想给他说清楚,他也不说话,光笑嘻嘻地听着。医生告诉他,暂时别和病人说,他说我就是病人啊,大夫很惊讶,说:“你就是病人?跟你说这个你还笑嘻嘻的?!你真是病人?”他说我真是病人!嗨!医生还以为他是家属呢!

  那几天他在医院里,经常哼唱着赞美诗,出来进去的,人看着他很喜乐的样子。但那里可是肿瘤医院,住院的都是些癌症病人啊,都是愁得不得了的,吓得不得了的。再就是家属都在陪着,大家一看这人出来进去的,哼着小曲儿,还这么高兴,就都恨得不得了,气得不得了。“这个人肯定是个陈世美!(忘恩负义的人)”,病人怎么可能这么高兴?如果家属这么高兴,那肯定是盼着家里的病人死。看他这么高兴,那些人都寻思他不是病人,肯定是家属,都看不起他。

  后来知道他是病人,都很惊奇,就都跑他屋里取经去了:“你这是怎么回事啊?”结果,都跟着他信了耶稣了!他屋里成了聚会点了,他领着唱诗,也领着祷告。到了礼拜天,他就领着他们,打个车从西郊肿瘤医院,跑到东郊苌庄聚会去。

  那几天过圣诞节,他也领着那帮人到苌庄聚会来了。那天我讲完道,就让他讲的。这个高弟兄,从那以后也就好了,到现在都七年了,肿瘤早就没了。前几天,听说我动手术,又过来看我,他自己早就没事了。我这是讲题外的话。其实那天我两人讲道,那才特殊呢,我得的病挺厉害的,当时还不知道什么病;他知道自己是肺癌—绝症。这样呢,实际上按病来说,我们都应该是最后一次讲道!苌庄那个于长老也挺有意思,每次我回去讲道,他都录像、录音什么的,那天是圣诞节,按理更应该好好录录,可他忘了!因为对我们来说,可能是最后一次讲道了,而且,讲的时候,圣灵还特别作工。

  我讲完道就出来了,寻思着道真该随后出来,把我领回去,她早上知道我没劲。可她不在,我就在门口等她.....左等不出来,右等不出来,这是怎么回事?她是架着我过来的,我这又唱诗、又讲道的,讲完了,她怎么不出来了?她不出来,我寻思也不能在这老等着,也不能再回去叫人,回屋还得过台阶,没力气了。最后实在没办法,费了好大力气,才慢慢自己回到屋里,躺到床上。道真回来后,我说:“你怎么不管我了呢?”她说:“我看着你讲道的时候,不挺好的吗?没病啊!”我说:“你架着我去的,你不知道吗?”她说:“嗨!我以为你好了呢!”

  那个时候我还在神学院讲课,第二天就应该去讲。我也没吱声,寻思着到傍黑天的时候,只要好一点儿,赶明天就讲课去;要是不好,到时候再请假。你得让人有准备,不能到明天忽然不去了,让人家怎么安排?到了傍晚,感觉不行,就让同工给神学院打电话,说去不了了,身体不舒服。那时候不知道什么病,还以为是感冒。

  (二)入住医院

  到了第二天26号,还在苌庄。寻思着上不了神学院了,苌庄正好有培训班,之前都盼着我回来讲课,一直没时间,回不来;今天神学院去不了,就在家里讲讲课吧。他们看着我有病,上午没安排我,于长老讲的,说下午讲吧。到了下午,就开始吐,还带着血。一看这个,大家都害了怕了,那时候苌庄还没车,就借了个车,想送我上医院。我说吐出来好了,别耽误瞎了这个时间,讲两课再走。他们说你还讲两课再走,赶紧走吧!我说这不没事了吗?讲两课再走,只要今天别耽误到医院就行。他们不让,说赶快走吧!

  那就走吧,上车之前还自己解的手,自己上的车。因为刚过了节,就在车上唱赞美诗四十首,《荣耀归主名》,满车上都唱,都感动流泪,边流泪边唱:“主宝贝血将我罪洗净,荣耀归主名!”走出来大约十几里路,就唱不出来了,坐也坐不住了。到了齐鲁医院,下不来车,也站不住,也不能走,这怎么办?洪生(同工)说我背着你吧;背着也不行,憋得慌,最后从医院里找了个轮椅推着,轮椅也坐不住了,找大夫一看,说这人不行了!

  到了观察室里,看到周姊妹和刘大夫(主内的)在那里,我还问:“嗯?你俩来看谁呢?谁病了?”周姊妹说:“这不你病了吗!”“啊?我刚进来你怎么就知道了呢?”她说于长老打电话了,说让找大夫帮着住院呢。说着说着,她俩就哭开了,那个刘大夫也哭。我跟她也不是很熟啊,她怎么也哭,还是大夫,看来我这不是感冒,感冒不至于看见我就哭吧。

  哭了一会儿,她俩也觉着不好意思了,不应该当着我的面哭,还说王牧师还能没数吗?没必要瞒着了。一会儿,别的大夫过来了,跟他们说:“这就是那个病啊!”我一看那个态度什么的,就知道了。

  26号住不上院,孔大夫也来了,她和刘大夫都是外医院的,她们都和齐鲁医院的大夫很熟,都是为着帮我住院来的。医生对他们说,你介绍的这个病人啊,救不过来了,不行了。还住什么院啊,还需要住院吗?当时是没床位,意思是不等着住上院就不行了,住院的事就没必要了。刘大夫说还是先住上院吧,这样到27号就住院了,没有床位,是加的床。

  医生问:“谁是家属?”洪生在那里说:“我是啊”,大夫说:“你出来一下,我给你说几句话。”一会儿他回来了,我问他:“医生给你说的什么话?”他说:“医生说让你多吃点水果啊!”我说:“他叫出你去就说这个啊?”“就说的这个啊!”我说:“刚才在屋里不是说的这个吗?出去又重复了一遍?”他说:“就是又重复了一遍!”我说:“肯定说别的了!”“没说别的!”我想你不说就算了吧。

  到了28号,就跟死的一样了,浑身不能动,就光手指头还能动弹点。也不是说完全不能动,抬抬胳膊,半个小时都休息不过来。弟兄姊妹在跟前,都不知道该怎么帮忙。又不能说话,被子裹得愣紧,觉着那个手啊、脚啊愣烧得慌。只想抻出来凉凉,挣扎了半个小时才稍微抻出来一点儿,他们一看脚露出来了,一下就给你摁进去了!再把被子裹上。那个手啊,半个小时才好歹挪动出来一点点儿,上去一下就给你摁进去!不能说话啊,声音愣小,不注意也听不见。就这样抬着检查去,自己也撑不上劲儿,跟死的一样。

  29号也没什么变化。到了30号,我觉得,根据医生的那些表现,那些说法,可能他们没想到我能活到30号。医生过来说:“你们家属都在这里,我给你们交代一下,这个病人有可能得长期住院;但短期出院,根本没这种可能性,别准备短期出院。”我一听,他说话挺有水平啊,实际上他是表达了三个意思,只说了两个就说清楚了。有可能长期住院,短期出院没可能,那还有一个可能性他没说,就是死啊!我听出医生说话的意思,他说的意思是让家里人做好准备,钱啊什么的等等,反正就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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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恩—神的眷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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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6-18 17: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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