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微之中显大能

释放双眼,带上耳机,听听看~!

我是一个二级残疾人,1966年10月29日生于广东农村一个小知识分子家庭。九二信主至今十二年。已婚,丈夫也是残疾人;有一个7岁的女儿。丈夫、女儿和母亲均已信主。

我认识主以前是身体和灵魂都无药可治的没有盼望的人,内心的怨恨、阴毒、嫉妒、淫念、谎言、骄傲、自私、自义、杀害生命(想自杀)等等,一切的罪在认识主以前是深深扎根在心里,只是平常都被隐藏在一个看似纯真可怜、聪明伶俐、善解人意的可爱面具后面,丝毫不敢以真心真情来显露于人前,还自欺的以为自己是多么的悲天悯人。也曾多少次偷偷地痛哭,哭问上天何以如此的不公,竟剥夺我所有应该拥有的属于正常人的权利,使我无法在这世上加入竞争的行列,反而成为家庭和社会的包袱?也曾想过世上真有神吗?他知道我的存在吗?他知道我的痛苦吗?他为什么不医治我呢?为什么不帮助我、救我脱离痛苦呢?

在我的心灵世界最低落、最迷惘、最无助、最痛苦的时候,死亡的气息快要淹没我的时候,神的救恩于九二年三月临到了我。

当时首先接触到的是圣经。

圣经里面开篇第一句就告诉我世上真有神,并且万物均赖神所造。神造了人,人却犯了罪,神人隔绝,痛苦死亡便到了世上。(原来我的痛苦是源于我有罪。)神以洪水灭罪,挪亚一家义人得救。(原来要想得救非要在神眼里看为义不可。)神更以彩虹为约记宣告他对世人的眷爱。挪亚的后裔又犯了罪。亚伯拉罕被称为信心之父,他所被神应许的后裔以色列民却在“悖逆―悔改―悖逆”这样的循环里不断的反复,犯罪的“智商”已比古时高出许多……在廿一世纪的今天,人类犯罪的技巧更是高超,神又怎么看这个“现在”呢?要是以神的圣洁标准来衡量我们的心思意念,我们岂非要如所多玛、蛾摩拉的民众一样要惹来神的怒气?那是多么可怕!看来我们都不是挪亚,都没救了。而且,即使神不毁灭世界,人类也会在不远将来面对末日的到来(我非常相信能源有一天肯定衰竭至极)。唉,一个悲观而又不认识神心意的人读旧约,无疑仿佛听到生命的丧钟在敲响。

《约翰福音》把耶稣那舍己的爱展现在我眼前。“神爱世人,甚至将他的独生子赐给他们,叫一切信他的,不至灭亡,反得永生。”在新约中,相信耶稣基督者被称为义人,生命那尊贵的价值亦显于此。神并不需要我付出什么代价(因耶稣已经替我死在十架上),他便把救恩白白赐给了我,我虽非挪亚,却能得救,因为十架已成为我的方舟;从前我不认识神,如今我被称为神的儿女,因为耶稣的宝血洗去我一切的罪。“若有人在基督里,他就是新造的人,旧事已过,都变成新的了。”可是我那时还没断然决志要一生跟随主。

九二年四月的一天傍晚,神允许撒但前来试验我的信仰定位。在那次灵里的异象中(我是平生头一次遇到这种事)它咬牙切齿恶狠狠的问我“你是不是要信他?!”一向“聪明”的我从其凶恶的语气辨别出此乃圣经中所说那恶者、掌管幽暗的有能者;圣经中的神既是光明圣洁公义慈爱的,绝对不用这般卑劣的手段。于是我以果断的态度回答那个灵:“是的,我就是要信他!”那个灵一下子就走了,我的心却很平安,很喜乐,一点儿都没感觉到害怕。感谢神,藉着圣经,透过耶稣,我在神的手里被再造,他给了我新的灵、新的心,能以看到喜乐平安的源泉、十架上的耶稣。因着耶稣的名,就是撒但也要服了!那天开始,我知道自己是个基督徒了。

开始的时候我还不懂如何祷告。后来有一次因为跟弟弟生气,心里实在难过,除了觉得自己可怜(通常难过时都这么想),又觉得自己不对,不应该生气(这与平常很不一样)。两种思想互相撞击,心里更加难受,似有千斤重担压在心头,难受得连呼吸都要停止了似的。啊,我要在这重压地下脱离出来!无助之中,我含泪第一次向神倾诉我的心情,奇妙的事再次发生!我的心得着了前所未有的安慰!这的确并非人所能做(当时也没有人在旁边),更非自我开解的唯心理论所能解释,实在是一种活生生的力量,是人的肉眼看不出的具体动作。奇妙的主奇妙的神配得颂赞!哦!神啊,你不仅是历史的主,不仅是圣洁公义审判世人的主,更是活在今天直到永远又真又活的我个人的救主、生命的主宰。你不仅在今天救我脱离死亡的权势,称我为儿女,就是在未有我以前,你就已经拣选了我,愿意替我死,并以救恩亲自叩开我的心门。主啊,我愿意你进到我的生命里,给我新的生命,赐我真理的光,使我得着属天的智慧和福份!

自那以后,我勤读圣经,时常祷告,并且对罪似乎很敏感(可惜是敏感于别人所犯的罪)。很爱收听福音广播里的讲道节目,自己也顺着圣灵的感动写过一些文字。对于朋友们,我也很为她们的属灵生命着急,常常给她们写传福音的信,给她们送圣经(我以为只要她们肯读圣经,肯定会信耶稣)。很可惜,除了一个平时与我很亲近的表妹愿意跟我一起信主之外,朋友们一个都没有愿意接受主的。家里人看我天天读圣经而不做“正经事”很反感,说我迷信,还说对我很失望,因为我信了耶稣他们就感到无脸见人(尤其是父亲,一个退休中学教师,死心塌地信从无神论、进化论)。这无疑使我痛心,但我已学会靠主站立,并不放弃信仰,自己时常为家里人祷告,盼望他们早日认识福音相信主,与我同得天福,将来永居天家。后来我母亲终于在2000年复活节前受洗归入基督,感谢神怜悯我的亲人!现在我在继续为其余的亲人得救而祷告。

十一月中旬的一个周末晚上,本地教会(本地唯一合法的聚会点)的弟兄姐妹一起来接我到教会参加聚会。当时只有五六个从外地来打工的女青年,本地人很少。他们当时在为圣诞节预备节目。但他们唱诗似乎很不得要领;预备演圣诞剧,却没有人能写剧本、指导表演。第二天早上,我在家照常读经,教会负责人来探访,并邀请我回教会带领青年团契,使我甚觉惊奇,更诧异神的带领。不是吗?我算什么?神竟拣选我;我算什么?神竟要这么器重的使用我。既然是神要用我,我就没有理由推辞,于是答应他们开始做起青年团契的事奉,正常的投入工作有两三年。其间主要负责教唱诗、圣剧编导(包括道具制作)、带领查经班。当时查经班从几个人不久增加到十多二十人,还成立了青年诗班,并在市区教会主办的诗歌献唱比赛中取得过独唱冠军。哦,我算什么?神竟要如此使用我。我在地上常被人厌弃,是人所共知的没有劳动能力的残疾人,如今神却用我软弱无力的身体为他做工作见证!可当时我是不明白神的心意的。

没错,几年的事奉的确把我的潜能挖掘出来,使我的自信心增加不少,同时也把我那隐而未见的罪显露了出来。这些罪不仅捆绑我事奉的脚步,更拦阻我在天路上的前进。撒但非常清楚我的弱点(向来因为身体残疾特别渴望被爱的感觉),它就来试探我。那时我爱上了一位不信主的男子,最后更失败于情欲之下。此等羞耻的事成为家人信主的绊脚石,成了撒但窃笑的把柄,也成了脖子上催命的绳索,祷告无力,求诉无门,仿佛神的慈爱顷刻之间变成了严厉的审判,在神的审判台前,我无法站立;面对地狱永火,又使我胆战心惊;神啊!我能如何自处呢?天天受着煎熬,没有人能帮助我一丝一毫,除了每天悔恨,心里毫无平安。在一天晚上的聚会上,圣灵催促我悔改,以“浪子回头”的故事应许我天父必接纳我悔改的心,耶稣的宝血必能洗净我的罪。于是我邀请了两位姐妹一起跪在主面前,天父的慈爱等候使我泪如泉涌,使我不能为自己的罪找任何推诿的借口,只能求主赦免我的罪,求主以宝血洁净我,我便得洁净,求主免去我的罪,使我的家人不要因我的罪失去听闻福音得着救恩的福份。神真是信实的,一如他所应许的,他赦免我的罪,使我的心重新得着平安,那天是我得罪神以来真正平安喜乐的一个晚上。后来神更借一个未信主的朋友给我鼓励,应许我虽然跌倒受伤,却必被医治,重新得力,再次如鹰上腾。神的恩、神的爱,使我不能以自己不配为由而闭口不言,因为已经亲自尝到了神赦罪的实在和甘甜,我更乐意宣告他的救恩,感谢主!

九四年底,我参加了市残联主办的残疾人活动而认识了我的丈夫弟兄,当时他还未信主,母亲更在肝癌晚期的垂死挣扎之中。出于一个基督徒的本能,我向他传福音,并请他一起为他母亲的病祷告,告诉他,只要他愿意相信主,主会听他的祷告。后来他真的为他母亲的病向神跪下祷告了,神却不依他所求,母亲终究离开了他这个可怜的家(他姐弟三人全是残疾人,除他是肢残外,姐姐和妹妹均是弱智、姐姐己不在人世)。他很失望,还很生气。即使后来在我们真正交往时,他还不愿意进教会找我,更别说要他坐下来听道了。我也一直为他祷告,求神软化他的心。弟兄姐妹也劝我应该清醒,不要轻易进入一个不信者的家。我知道他们是对的,是按着圣经教导来关心我的。神却安慰我,使我有信心知道神必带领,于是我心中平安地继续与他交往。终于有一天,他跟我说要为了让我真正的开心,他也要信耶稣。我虽然听得出他说信耶稣的目的只是为了不让我难过,但仍然看得到是神的工作。以后我们一起参加崇拜,只是他不愿意开口祷告(后来他才承认当时他并非真信)。

九五年四月,当地残联来给我介绍一份工作,该工作需要每天晚上在电视机前做广告记录直至电视台收台为止。起初我实在不愿因为这个工作而放弃在教会的事奉。但我丈夫(当时未结婚)劝说我“人生在世不应成为父母的负累,要靠自己劳作以告慰父母”等等。我想他的道理虽然不属灵,却也不全错。圣经信仰不应该只在知识理性层面,也应该在实实在在的生活实践里头。后来连结婚这事,我也是有这个想法,只是人在卑微处无法测透神的意念,因他的意念比人的意念高。九五年六月我们登记结婚,我便远离了父母的家和教会的弟兄姐妹,投入到全年没有休息日的电视广告监测员的工作中去。因这工作主要是要方便一些行走不便的残疾人在家工作,故当时我拿了结婚证便到了丈夫的家开始新的工作和生活(因不同地区接收电视讯号不同,在我镇无法收到某个电视台的插播广告,非到市区不行),并且还幼稚的想我们的婚姻已经是合法的了,我们的性行为也是合法的了,七月发觉自己怀孕了,才害怕起来。有几个原因使我们失去迎接新生命到来的欣喜:一、我们虽拿了结婚证但并未举行正式的婚礼;二、还没有丝毫心理准备在此时有孩子;三、生理上出现了流产先兆,每天流血。我们不知道该如何向父母交待,更不知道该如何向神祈求。为了危在旦夕的孩子,我们终于一同跪在主面前,忧心流泪祈求神的看顾和医治,因为这小生命是出于神的手所造,盼望神怜悯我们。我们日夜祷告,求神医治。同时,我们加紧准备婚礼,手上的工作也不得停竭。心里的重担并没有削减。那时,真是身心疲惫。

我们的婚礼定在九五年九月三日。经我们一再坚持,双方家长同意婚礼从简,并必须采用基督教仪式在教堂内经牧师讲道证婚;新娘的婚纱一定要白色。可是流产现象日益严重,直到婚礼前三天,流出黑色污血,即到医院检查,医生宣判为一周内死婴,无奈之下只好做刮宫清理手术。那真正是骨肉分离的痛呵!我紧抓住我母亲的手(直把她的手都捏痛了),流着泪咬着牙,心里不住求主接受这未见世面的孩子的灵魂,别让他因我们的罪而受苦。医生的刀具一下一下地刮,直令我觉得自己是在阴间一步一步地爬。主啊,赦免我们吧!这种死亡的痛苦你岂不已经替我代尝了吗?可是我们因为没有完全与你在十架上同死,今天还是要尝到这点死味,真是可怕!主啊!今天我们知道自己的软弱,求主来成为我们的刚强,使我们终究不至失去神儿女的名份,使我们终究不至在外邦人面前羞愧!

神的医治终于来到,他要医治我们的灵魂!我们的灵魂被医治了,身体也要被医治!三天后(一般做完流产手术必须休息一周)神使我精力恢复,让我配得穿上雪白的婚纱,怀着感恩赞美主的激动得快要流泪的心,在众多未信主的亲友面前,在父亲和伴娘的携扶下,用我那双众人皆知的无力的腿一步一步缓缓走进肃穆的教堂,走到牧师面前,和丈夫一起站立超过半小时,接受神的见证和祝福,在神面前宣誓二人成为一体,彼此关顾、扶助,直到永远。这个情景不仅我们自己终身难忘,有份观礼的亲友都非常感动和羡慕,我们也借此向他们述说神的恩典。感谢神!

婚礼之后我们又投入正常紧张的工作,其间我们依然每周参加教会的聚会,只是一来一回路途远了,事奉的时间也就少了,况且丈夫当时算是初信,信心和知识都很幼嫩,有些弟兄姐妹不理解他的本意,也没好好沟通,使他对教会人事有些看法并因此不太愿意回教会,而且这种情况似乎也没引起谁的注意,渐渐地我们便成了教会中可有可无的人(其实像我们这样“淡出”的弟兄姐妹不在少数,甚至有的是今天受洗明天就不见影儿了。)

后来,我再度怀孕,再次出现流产先兆。这次神要训练我们对未见之事的确信。住院安胎期间天天祷告,求神怜悯。医生每每查房只是惯例地询问情况,但又不敢成竹在胸。终于等到可以照B超的日子,从仪器的喇叭里听到胎儿那小小的心脏“彭彭”的心跳声,我激动的眼泪终于抑制不住,不管身边的医生信不信神,我大声地“感谢主,感谢主!”主终于给我们赐下产业,他亲自在我腹中保守!我们感恩的同时也不忘此乃神自己的产业,我们恭敬把未出生的孩子献给神。

有了孩子,上路不再方便(我们是住的楼房,三楼),于是索性暂不回教会。十月怀胎神真的非常保守这个孩子。因为我本来是不良于行,怀孕后体重发生变化,走动更是不便,也不能做产前运动(因我双上肢也是残疾)。一般的孕妇是最忌讳这种“静态怀孕”的,但我呢,在时间满足预备生产的时候照B超,医生发现孩子非常健康强壮,作剖腹产手术神更幽默地利用医生的一时大意给我双份麻药而免去我的痛苦,我竟是舒舒服服地、不知不觉地就做了妈妈!手术的时间也是神拿捏的,再晚半小时小孩就要因脐带绕颈而窒息了!孩子很能吃,我体质不行,奶水不足,神竟然让旁边床位的新妈妈愿意给我女儿哺乳,直到出院为止!我们公司本来是没有休息日的,我在安胎和生产两次住院期间,公司竟允许我作请假安排(下不为例)。……神在这个小孩身上的大作为真是数不胜数,孩子也成为了我们向神事奉的重心,于是我们更少回教会。

其实,我们也不是不爱这个教会,毕竟我们夫妻都在这个教会受洗,我们的婚礼毕竟在这里被神见证了,这里就像我的娘家,每次为教会祷告心里总是又酸又痛。以前教会没有传道人,凭着几个弟兄姐妹的摸爬滚打,似乎曾经也干得有模有样。现在有了传道人,这传道人还是当日弟兄姐妹当中的一个,怎么却总不像旧日的热火?不是已经有了旧日所没有的知识了吗?怎么昨日的熟悉的面孔一个一个都不见了?他们都在哪儿了?我们仿佛看见这个羊圈的锁坏了,羊儿走散了,牧养人仍在那儿高声吆喝:“神爱世人……”讲台上有了专职事奉的人,他们的果效却让人羞愧。每年仍有十多人受洗,参加查经班的人却廖廖可数;诗班所献的歌声让人听如摇篮曲,甚或安魂曲;崇拜当中,伴着讲道者的抑扬顿挫,听者尽是摇头沉睡;主祷文的“直到永远,阿们”声落,离场脚步声起;多时不见的弟兄姐妹,见面只问生活工作身体,请传道人代祷的事项也只是生活工作身体。人们到底认为“信而得救”之后是什么?当然,我们自己也有亏欠,亏欠得很大很大,因为我们很有限,力量有限,能耐有限,智慧有限,信心也有限。我们的借口是工作太忙,无法脱身,我还责怪他们每次开堂委会不珍惜我的时间。最后,我连堂委也辞了,因为我不能坐着这位子不做事。于是我正式与那个机构脱离了关系。

辛辛苦苦几年过去,困在工作的捆绑里,脱离了与人的沟通,也疏远了与神的交通,只觉得心力交瘁,孤单无力,不知道自己已经是内外耗尽。我厌烦了这份束缚生命的工作,我求神给我释放(当时也不晓得神会如何安排)。2001年三月,神终于给我们释放:公司宣布放弃广东地区的广告监测,我们失业了。一旦松绑,人性全面迸发。懒惰、灰心失望、不信的心、互相之间的忽视、自高骄傲无所不有地尽情显露。终于神又给我一次重重的鞭打,直把我打得体无完肤。也不应该说是神把我鞭打得如此难看,应该说神把我生命当中一直属于我却不属于神的外衣层层剥去,才发现没有让神作完全的主的生命是如此腐败,如此丑陋,差一点我又要走上远离神的路。好可怕呵!原来顺着肉体活着是多么危险!它可以使我们因着信主而蒙受的恩典通通变为无有,然后,生命真正死亡。然而我们感谢神,神没有在我痛苦的时候使我绝望,反而使我看到出路:“今天活着的不再是我,乃是基督在我里面活着。”学习让自己向世界、向罪死去,就有基督在里面活着;因为有基督在我里面活着,所以我可以胜过世界、胜过罪。哈利路亚!赞美主!我纵然软弱,他是刚强的!我纵然失信,他是信实的!我纵然污秽,他是圣洁的!我纵然渺小,他是大能的!我纵然有限,他是完全的!我纵然不配,他是配得荣耀赞美的!

现在我们很喜欢今天“失业”的时间,神给我们的生活作好了安排,每天我们各按神的带领读圣经;阅读了《生命季刊》,深受那些为主愿意鞠躬尽瘁地事奉的主内弟兄姐妹们而感动:他们虽然没有在一个建筑物或一个机构里领着薪水受着保护,反倒是东奔西跑、风餐露宿,甚至冒着杀身的危险,也要把真理的道——十字架传到每个角落。想到我们今天所处的社会,忙忙碌碌的人群,他们空虚劳苦,何尝不需要福音?但是没有人去撒种,何以收割?偌大一个城市,只有一个听福音敬拜神的地方,岂非人为地变相的在限制得救的人数?教会虽有事奉的人,但太多信徒的生命没有得到及时的牧养。尤其读过《生命季刊》里《一个不信派的标本》里关于真理与反真理的近距离争战(就在今天、在身边),激励了我们追求明白真正出于神的真理并为捍卫真理而活着的心志。纽约的9.11事件、SARS事件以及后来许多大小灾难使我们知道主来的脚步近了,更引起了我们对灵魂得救的紧迫感!我们祷告,把自己有限的生命交在无限的神的手里,求神差遣我们作工。我们现在不在乎神给我们的生活有什么带领(相信神有美意),我们都愿意顺服,只希望自己的生命能更多的活出基督,更多的爱主。

2001年11月,我们几位爱主的弟兄姐妹在一起手牵着手同心在神面前祷告,求神亲自带领和牧养,于是一个小小的地方教会在这里成立了,并坚持聚会,神也保守我们的教会在属灵真理的追求,一直在纯正的道路上用杖用竿来带领我们,也让我们看见自己越寻求越无知的境况,每每在传福音、带聚会、搭配事奉时觉得力不从心,缺乏属灵的知识、眼光去明辨是非,尤其在读经解经方面,唯恐错解神的话绊倒自己绊倒人羞辱神。盼望能有机会接受一些符合正道的神学培训和事奉训练,学习按正意分解神的道,明白神的心意,做合神心意的工人,把福音传给每个活在黑暗中的人,让他们也听到信而得救的好消息,看到神的爱。

我们的生命尚有太多不足之处,还未能做到每日单纯为主而活,只求主多多怜悯,每天帮助,常常加力,好叫神的大能和完全在我们的卑微软弱上大大覆庇、大大彰显!愿荣耀颂赞归给至高者我们的上帝,直到永远。阿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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