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迷宫(2)-遇见印度教最出色的法师

释放双眼,带上耳机,听听看~!

三、青年时期:无神主义

中学毕业以后,踏足这个花花世界,现实环境、物质、享乐、名利、爱情……于是忙忙碌碌地、花花绿绿的占据了全人的时间与生命,什么神神鬼鬼,天堂地狱,不管也罢!

因着兴趣,也是上进心的驱使,不久,我又进入了香港一所大专院校继续求学,主修外文系,副修大众传播,如此就开始了两年的半工半读生涯。在这段日子里,我的思想才渐渐成熟,开始懂得探索一下宇宙人生等形而上的问题。适逢遇着一位爱尔兰籍的天主教男修士作某几个科目的讲师,我们都相处投契,乐也融融。只是每当他提及宇宙间有位主宰管理一切时,便立刻使我反感起来。故此在这两年里,我们常为此问题在课堂里争论不休。每当他有意无意地提起有神的时候,我总按捺不住,用蹩脚的英语和他辩论,把原本要学习的题目都放下来,把其他同学都抛诸脑后。不知怎的,我们总是为神是否存在这问题辩论不休。直至有一天,我无法否定万物的来源总有先存的第一因时,问题才暂告一段落。可是,当第一因或创造者的理论一被确立时,接踵而来的问题就更加

棘手了。就如:“神若存在,为何世界如此混乱邪恶?人生为何如此痛苦不公平?……若神真的存在过,他现在可能已死掉或已退休了,否则他不会对他自己所造的世界如此无能吧!”这种对神不满的心情,甚至流露在我的公开言论上。在一期大专的月刊里,我投上了一篇英文诗“No God, No Wars!”(没有神就没有战争!)来表示我的愤慨!

无论如何,从无神论发展到“神退休论”(理神论)已是一个可喜的进步。可这种“可喜”的情形只是昙花一现。因为不久我又发现那位一向表现敬虔的男修土竟是已有两个孩子的父亲,他的“黑市夫人”从菲律宾来找他,站在课室门口,等待他结束香港的独身传教生涯,返菲岛经营生意去也。于是,他一待学期完结,就匆匆与我们道别,辞退了修土的名衔,随妻子赴菲与儿女团聚。啊!天呀,这班有神论的人的道德水准真教人望而生畏,不如维持无神主义更教人发现道德之可贵!

四、留学时期:寻找真我

(一)感喟人生

就在这年暑假,我有机会往美、加去游历探亲。二十多年来受物质主义薰陶,使我养成虚荣心,我遂放下工作、家人,甚至相识八载的男朋友,带着一颗踊跃的心乘坐飞机去迎接新的挑战。

然而,在旧金山、多伦多甚至纽约,我经历的都是旧好友的冷淡接待,看到的是亲戚们的忙碌艰辛、华侨在异乡的孤苦实况、大都市人心腐朽,以及自己兄长在外国多年不中不西的思想观念与生活方式……我不禁叹息“天下乌鸦一般黑”,众人所想往的美国也不过如此,我还是再进大学,继续寻求哲学或文学里更能令我人生升华的学问吧。于是,我进入了纽约市一所环境优美、华人不多、教授不错的政府大学里继续念书。教务处认为我以前所修的文科已够,但普通科却不足,故提议我选修一些来平衡思想的发展。我乐意地选修了人类学、天文学等普通入门科目,尝试去了解一点点宇宙另一面的奥秘。

(二)寻找主宰

因为其他普通课程已满了位,我就在无可选择的情况下,被安置在物理学院高级天文学系的课堂里。我本打算只作旁听生,如觉不妙,就赶快溜之大吉。怎知课堂里连我在内只有三个学生,那位印度籍讲师也正在写他在哥伦比亚大学物理学博士的论文。为了他的生活费,我便伟大地留下“捧场”,而他也乐意在分数上有所“见谅”,于是我们就快乐地合作起来,以后竟成为经常交往、天南地北无所不谈的好友(因为其他两位学生甚少再出现)。日间我们在实验室内收看人造卫星所拍摄下来的星际云海电影图片;晚间我们齐齐上天文台去用望远镜观察天象。我内心不时暗暗惊讶这创造的奇工,真是深奥难测。谁创造这广阔的宇宙?谁托着这无边的万有?……昔日在香港,眼睛只会看见自己、盯着别人,比较名位钱财、尊卑贵贱,从来没有闲情来观察天空,现在却越看越有味。“我”在这测不透的宇宙、看不尽的银河、数不完的星宿里,开始变得渺小、无知、可怜。想到人生匆匆几十寒暑,若只花费在短暂的功成名就里,恐怕换来的也是一堆黄土。如果真有造物者,这井井有条的宇宙是从他而出又由他维持的话,那么,我身为万物之灵,不认识神又岂能瞑目!但是,如此渺小的人又怎能与造物者相通呢?终于,我忍不住开始与讲师讨论起宇宙之来源,主宰之去向等问题。想不到如此一问,又牵起了一连串宗教比较之争辩来了。我说中国的佛教很高深,他就说佛教乃源出于印度,中国没有高深之宗教。我忿而转谈中国道教玄虚奥妙之炼丹修行之术,他也提出印度教悠久历史之瑜伽打坐来。什么“静”、“空”、“无”等等境界,谈得天花乱坠,有声有色,究竟哪一种静坐法厉害?真是要经过实验才知晓。但是,叫我教他道教内丹吗?我自己只是大吹大擂,其实一窍不通,于是唯有放胆试试他的印度教打坐了。我与兄长曾就此事一同在纽约校园宿舍内用卜卦方式诚心求问过黄大仙,但所得答案却模棱两可。于是我本着一股好奇心,就开始了瑜伽修习法。

(三)奇异安排

奇怪的是,在未遇见我之前的三个月,这位印度籍的天文学系讲师曾去寻访一位从印度来的著名法师(Guru,意即完全导师),人称Baba(父亲),是一位被誉为近世纪五位最出色的印度教圣人中,仍存留在世的一位神人(God-Man)。他正在美国作第二次环球传教,影响甚广。单是在北美,他的信众在两年内已为他开设了150个以上的瑜伽打坐中心,且在英、法、加及其他国家均有其联系处,跟随者数以万计。这位讲师曾经跟他学习瑜伽打坐(YogaMeditation),借以追求最终境界的经验,盼望能把他在吃迷幻药(L。S。D。)时所看见的异象及所得到的喜乐维持恒久,便不致因吃药而弄致情绪起落无常,甚至生无可恋(这是北美许多心灵空虚、渴望寻求真我的青年人的经历)。就如其他被吸引去参加的人一样,他本来也是半信半疑,但他却不能解释那些超自然经验的来源。虽然他是物理学博士候选人,极具科学头脑,然而,当法师离开纽约往旧金山去建立屋仑活佛堂(Ashram)之前,在芸芸众信徒中,竟把他叫到跟前来,预言三个月后将有人会到他那里求问有关神的事情,他便要奉法师的名 (Sri Gurudev Baba Muktananda)把一句梵文的口诀(Mantra)传授给那人,并教他修习佛性瑜伽打坐法(Siddha Yoga),这人将会是法师的一位得意弟子。

当时讲师听得一头雾水,不知所云,没有记在心上。奇怪的就是我这个从香港来的外国留学生,竟在预定的时间里出现,且是第一个向他追问如何与神相通的问题。起初他不以为然,就与我一同研讨一些美国人为了寻求真我而尝试吃迷幻药而得的诸般怪异经历(L。S。D。 Trips)。又适逢美国各大学里均流行着东方神秘主义,到处都是瑜伽健身运动(Hatha Yoga)、超觉静坐(Transcendental Meditation,简称T。M。),甚至是跟随一位属灵导师,不停念诵其所赐的口诀,就能加速进入这导师所臻之完全境界的那些爱神瑜伽(BhaktiYoga)和佛性瑜伽(Siddha Yoga)。

各校园都流行着这些方法,人人各从其好。我兴致勃勃地去阅读那些在印度教的瑜伽打坐里、佛教的禅坐里、道教的气功及回教的苏菲派等等被誉为历代圣人高僧之自传及其神秘的经验;又亲自拜访一位从锡兰来,自称是完全人的百岁老翁(Guru Bawa),听过他数篇称为最高智慧(divine wisdom)的演讲(satsang),虽有英语翻译,而我却一窍不通;又见过一个懂得从杯中的水看出人的过去未来,用扑克纸牌占算出人的命运,及替人念咒语洒符水驱邪魔的波多黎各籍女巫师;甚至碰上一些能看见人身体的光环,和一些能以星座算人一生、具有“强度念力”(psychic power)的奇人。

其实,在纽约市上,就算在街头或地铁站里,都经常遇到不少人派发招魂、驱魔、神医、占卜等类的单张,凡此种种的广告,四处张贴。甚至某些大学所选用的英文课本,也多有谈及拜魔教(Spiritism)、黑魔术(black magic)和白魔术(white magic)等事。真是见怪不怪了!校方又搜集一些现存的原始巫术、玩蛇附身的拜灵教(Ghost Movement)影片,在人类学课程中放映,使我对我所处身的今日世界有一个崭新的看法。似乎物质越文明的社会,人类的心灵就越空虚。放眼看美国一般青年男女,他们面对贫乏的生命,他们的反应就是用纵烟、纵酒、纵性、纵毒,以自我毁灭行动来对自己无意义的生命作出最残酷的抗议。我的心底就禁不住更要追寻这位看不见、摸不着的造物者。我要认识他、接触他、甚至拥有他;这样,我才能跃出这空虚失落的深坑,再一次寻回人生的意义与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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