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快一点信耶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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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你快一点信耶稣吧!

  导读:“姐,你信耶稣吧。你们信耶稣了,我就放心了。”
  我又给姐姐打了一次长途电话,从美国到中国,九八年秋,国际电话好贵,每分钟将近两美元。不管了,因为我要跟姐姐讲耶稣。
  姐姐又一次问我:“你真的相信有上帝吗?”
  “姐,我真是苦笑不得。姐,你说我就是能骗天下所有的人,能骗你吗?我要是不信有上帝,我能劝你信吗?”
  姐姐说:“是啊是啊。”
  放下了电话后,我的心又悬起来了。姐姐还是拿不准主意,到底要不要信耶稣。姐姐在大陆,我在美国,隔得这么远,两三年才能见上一面,见上面,也就是那么几天,我无法常常同姐姐当面谈福音; 也不能老打国际长途电话,怎么办呢?
  我又能怎么办,只好放下心头的焦虑,默默地为姐姐祷告。
  姐姐要徘徊到什么时候呢?是什么使姐姐徘徊呢?我苦苦地思考。我知道自己的亲姐姐,她对福音不反感。她也不是那么俗气的人,只觉得赚钱是实在的。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呢?是天国离姐姐太远了,还是耶稣的话刺痛了她,使姐姐觉得很不自在?姐姐说她去过她们区的教会,都是些老头老太太在那里,那些人看来文化程度都不高。难道是这个原因,姐姐是老大学生,她到这种文化程度不高的教会中感觉会不太舒服。
  我猜来猜去,还是不得要领。我渴望姐姐不再徘徊,鼓足勇气去敲天国之门。
  九七年回国时,我和姐姐哥哥弟弟一起来到了父亲的坟前,那是父亲去世一年半后我第一次来看老父亲。我看到的只是一座孤坟,坟头上已经长出了青草。听着哥哥撕裂心肺地哭喊:“爹,我活得太累了。”我的心都碎了。一把黄土,几缕轻烟,难道这就是人生归宿?
  从父亲的墓地回来后,我曾经诚恳地告诉姐姐:“要是没有上帝,人活在这个世界上就太惨了,再奋斗又怎么样,一切都将埋葬在坟墓中。”
  姐姐同意我的看法。
  我有时会想,现在要是能回到少年时代有多好。那时的日子苦,总是吃不饱,也没有什么玩具。但我们小孩子照样玩得挺快活的,吃一块糖,就能高兴上好几天。跑了一下午,回到家中,一头就扎到了炕上,睡大觉。现在可倒好,似乎什么都有了,但幸福却不见了,还老叨咕什么无聊,苦闷和绝望。
  那是哪一年呢?好象是六五年,有一天,姐姐坐在我们家的窗台上,面对着后面的菜地就忘情地唱起歌来了。菜地里开着各种颜色的菜花,金黄色的,粉色的,紫色的,引来了许多蝴蝶飞来飞去,再远处是青山,山外是白云。
  清风送来了姐姐的歌声:“马儿呀,你慢些走,慢些走,我要把这迷人的景色看个够……。”
  这么多年来,我听了许多人唱歌,但从来没有那一天的感觉。那天我整个人都被姐姐的歌声迷住了,我怎么也弄不明白,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好听的歌,我姐姐怎么能唱得这么好。
  这么多年了,虽然日转星移,但我还是忘记不了那天唱着歌儿的姐姐。
  在迷茫的时刻,我甚至怀疑当年我是不是真的听姐姐唱过那首歌,那歌声打动了一个少年人的心,他一时仿佛置身于仙境之中,飘来飘去的,都是用甜美和纯真织就的梦,朦朦胧胧。在人生中徘徊时我曾问过自己许多次,难道那真的不是我的梦吗?
  好多年后,当我不再徘徊了。我用心来唱歌,上帝之爱是我心中跳动的旋律。
  我告诉了姐姐一个故事:
  九五年夏天,居住在芝加哥北郊的几百个基督徒聚到了一起,我们同心为中国祷告。在那个祷告会上,弟弟参加了诗班,我们要唱几首歌,其中有一首是“麦秋已过”歌。歌词取自圣经中的一卷书:《耶利米书》。
  “麦秋已过,
  夏令未完,
  我们还未得救,
  但愿我的头为水,
  眼为泪泉,
  好为我百姓日夜哭泣。”
  姐,那天晚上,我一上台,还没开口唱这首歌,一听到前奏,就流泪了。我还一个劲地告诉自己,别哭了,但就是止不住,眼泪哗哗地流。
  我一边唱,一边哭。
  唱完了歌,我回到了椅子上坐下,还在流泪。
  后来,我就和大家一起为大陆同胞祷告,姐,我一开口为爸爸和妈妈祷告,人就再也控制不住了,放声痛哭。姐,我一个个提着家里人的名字为你们祷告,我的心难受死了。我整整哭了两个多小时, 心都哭疼了,姐,我这一生从来就没有这么哭过。
  姐姐,我是在为我的亲人哭泣!
  当我哭着为你们祷告时,我妈妈和爸爸的面孔就在我的眼前,大姐、哥哥和弟弟,你们的面孔一个个地出现在我眼前,我一个也忘不了!我怎么忍心一个人孤零零去天国,看不见自己的亲兄弟姐妹,看不见亲爹亲娘。
  二姐,当你的面孔出现在我眼前时,弟弟泣不成声。姐你知道,在我们弟兄姐妹中间,弟弟和你最亲,若是你不信耶稣,弟弟死不瞑目!
  姐姐听到这里流泪了,她明白小弟的心。
  我是姐姐从小帮助妈妈带我。我小时候懒,人又胖,出外玩时,走几步路就耍赖不走了。这时,姐姐就一次次蹲下,把沉甸甸的小弟弟背在她柔弱的后背上。我是在姐姐的背上长大的。当我自己也有了孩子,并且他躺在我的背上酣睡时,我明白姐姐对弟弟的爱有多重、多深。
  姐姐的这一份厚爱,是弟弟用什么东西也报答不了的。
  上大学时,姐姐你一次次寄钱给弟弟。
  多年来,我不知道日后怎么能报答姐姐的恩情。只是当我信了耶稣后我才看到了,我可以把一份最宝贵的礼物送给姐姐,这就是耶稣的救恩。
  九七年是我第二次回国探亲,姐姐早就等着我快点回来,我一回到了老家,她就从大连匆匆赶回来看我。但好象就是在转眼之间,我就又要回美国了。
  离开家乡时,姐姐和家里的许多人一起把我送到了火车站。
  我想和姐姐再谈谈,于是,我们姐弟俩人走到了火车站前的大树下。
  时间过得真快,就在这棵大树前,我接过多少次从外地探家回来的姐姐,又一次次送姐姐离开了家乡。现在,轮到姐姐送我了。我必须在返回美国之前把我要对姐姐说的话全说出来。
  我说:“姐,你信耶稣吧。弟弟不会骗你。”
  姐姐说:“三弟,你别激动,姐姐知道。姐姐知道。”
  “姐,我们再像小时候那样面对面的说心里话的机会不多了。”
  “小弟,你别这样说。抽空勤回来点,妈岁数大了,想你。”
  “太远了。妈这头就请你们带我多尽孝吧。姐,你信耶稣吧。你们信耶稣了,我就放心了。”
  “姐姐会信,姐姐会信,你别急。”
  “姐,从小你就对我那么好,我能不急吗?”
  与姐姐谈到这里,我告诉姐姐:“虽然这么多年你对我这么好,但你并不完全了解我。多年来,我的心里很苦,生活对我来说是一场灾难。”
  姐姐听了非常惊讶。
  我告诉姐姐说:“姐,你还记得吗?我小时候,你年年领我到大白河去洗衣服,你把衣服一件一件地洗干净了,拧干了,就递给了我。我把它们晾在沙石上。但你从来不知道,就是在那条河边,我十四五岁时,一人站在那里,想到了死。我觉得自己活得太没意思了,太累了,干脆死了算了。可又下不了决心,心想,要是妈看到我的尸体被河水泡得肿起来了,妈会伤心死的。”
  我那时真想找个人说说话,我心里有那么多的话,可是找不到一个人来听我说。其实我根本就没找过,我不敢找。我也不知道该对谁说,不知道怎么说,我不敢说。
  姐姐无法相信我那么小就想到了自杀!她问我,“为什么不告诉我呢?你怎么不告诉妈妈呢?”
  “ 姐,我不知道。”二十多年后说这一声“我不知道”时,我还是心酸。
  二十多年来,弟弟一直在黑暗中徘徊、寻找,看不到光亮。活着,太痛苦了;自杀,又没有勇气。生活对弟弟来说就是一杯苦酒,你根本就不想喝它,但还偏偏得把它一口口咽下去。
  直到那一天弟弟找到了耶稣。弟弟才真正有了活下去的信心和勇气。
  我告诉姐姐说:“姐,要不是耶稣救了我,我这辈子算是白活了,就好像红楼梦中的晴雯一样,心比天高,命比纸薄。姐,你信耶稣吧。”
  姐姐听了我的话后答应我,说:“我要好好想想。”
  姐姐,你不能失言。
  火车快进站了。
  再见吧。姐姐,你相信弟弟吧,弟弟不会骗你的。
  看着放好了的电话,我在心中对姐姐说:“姐姐,你别再徘徊啦,早点信耶稣吧,这样,弟弟就放心了。”
  继续为姐姐祈祷。
  ( 附注:感谢主,我姐姐已经信耶稣了。)

【作者简介】范学德,50年代出生在中国大陆。19岁入党,1978年考入吉林大学哲学系,1985年考入**中央党校,获硕士学位。在中共辽宁省委党校教授哲学多年后,于1991年秋来到美国。在教会中与基督徒激烈辩论信仰三年半后,于1995年年初信耶稣,成为基督徒,一年后到慕迪圣经学院读研究院。毕业后他经常在北美、欧洲、澳洲等地布道,其它时间从事写作,出版了《我为什么不愿成为基督徒》、《心的呼唤》、《梦中山河——红小兵忏悔录》、《活在美国》和《细节中的文明——寻找美国的灵魂》等十多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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