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最绝望的莫过于非基督教的人生观。它是完全破产的。达尔文晚年的时候承认,由于太偏重生命的某一面,他失去了享受诗与音乐的能力,甚至连欣赏自然界的能力也大打折扣。可怜的达尔文……韦尔斯(H.G.Wells)的结局也相似。他极度高举人的思想与悟性,对基督教教义,如罪与救恩方面极尽嘲笑的本事。到了晚年,他承认自己困惑不已。他最后一本书叫《江郎才尽:百思不得其解》(Mind at the End of its Tether),恰好说明圣经有关不虔敬人的悲惨下场。或者可以看牛津一位学院院长马列德(Dr.Marrett)这位理性主义者的自传。他说:“大战结束了我人生漫长的夏天。以后,我无所望,只有深秋,只有严冬。然而我仍要努力叫自己不要灰心。”不虔敬者之死是可怕的。请读他们的传记。光辉的岁月将尽,前面没有盼望。他们像已故的西门勋爵(Lord Simon):只有借着缅怀过去的成就来安慰自己。
箴言说:“恶人的道,好像幽暗”,“义人的路,好像黎明的光越照越明,直到日午。”(箴四19、18)多么灿烂!再听使徒保罗(提后四6-8)。约翰卫斯理最引以为荣的就是早期的循道会人士“死的光辉”……圣经不断叫我们思想自己“为人的结局”。向他归降吧,依靠他和他的能力。你的终局也必光荣。
《信心的试验》,页51-5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