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证待判·圣经的可靠性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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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C.死海经卷印证希伯来旧约圣经的可靠性

甘扬爵士是首先提出这个大问题的一位学者,他问道:“这些我们称之为马所礼经卷的希伯来文旧约经卷抄本,系抄自公元前1000年时的另一抄本,这个马所礼经卷与旧约各书的原版之间究竟有无出入?”25/47

后来所发现的死海经卷能对这个问题提供最有力的答案。

在发现死海古典前的问题是:“今日的旧约圣经与第一世纪的抄本间究竟有多少差别?”换句话说,这些旧约经卷被人腾抄过这么多次,我们是否还能相信它呢?

究竟甚么是死海经卷呢?

死海经卷乃由四万个经卷的碎片所集成,有五百份经卷是由这些碎片中所重新拼凑起来的。

考古学家们另外发现许多圣经教训之外的书卷及碎片,使我们对昆兰(Qumran,死海西北方,是发现死海古卷的地方)宗教社会的情形增加了不少了解。《朱达开文献》(Zodakite Documents),《社会法则》(Rule of the Community)及《纪律手册》(Manual of Discipline)各书的发现使我们了解昆兰人民的日常生活及意义。在其他很多洞穴中,我们则另外发现许多有用的解经的资料。

死海经卷是如何发现的?

我愿引用尔勒(Ralph Earle)所著之《圣经是如何来的》(How We Got Our Bible,Baker Book House出版)中的记载,因尔勒对死海经卷的发现有极生动的描述:

“死海经卷发现的经过,可算是近代最精彩的一则故事。在1947年二、三月间,一个百岛因(Bedouin)的阿拉伯牧童,名叫莫罕默德,他出去寻找一只迷失的羊。为了试试羊是否藏在洞穴中,他用一块石子掷进死海西边的一个崖洞里,此洞穴距离耶利哥城之南约有八哩之遥。但出乎意料之外的,他听见石子打破瓦罐的声音。走入洞穴细察之后,他却发一个令人惊讶的情景。在洞穴的地面上有好几个大瓦罐,内中藏着许多皮质经卷,均系用棉布包裹保存的。因为瓦罐妥善密封的缘故,这些经卷无损地保存在近1900年的时间(它们很显然是在公元68年左右存入此洞穴中的)。

“这些死海洞穴中所发现的经卷,其中五卷被耶路撒冷城叙利亚东正教修道院中的红衣主教所收购,另外三卷则由该地希伯来大学的萨肯尼教授(Sukenik)所收购。

“当这些死海古卷发现之初,新闻界对此毫无所知。1947年11月间,就在萨肯尼教授收购三卷经卷及两个大瓦罐的前两天,他在自己的日记中如此写着:‘这很可能是巴勒斯坦一带最大的一项发现,是我们从未敢期待过的大发现。’然而这么重要的话却未在当时公开发表。

“直到1948年2月,幸好耶路撒冷城的红衣主教,因不识希伯来文的缘故,打电话给耶路撒冷城的美国东方学研究学会,询及有关这些经卷的事。当时东方学研究学会的代理会长是一位名叫查伟(John Trever)的年轻学者,他也是一位优秀的业余摄影家。他辛劳、谨慎的拍摄下以赛亚书皮质经卷的每一段,这些经卷每一卷均有十英寸高,二十四英寸长。在亲自冲洗出底片后,他以航空邮寄了一部分照片给美国霍普金斯大学(John Hopkins)的亚布莱特教授(W.F.Albright),亚氏一向被认为美国圣经考古学的权威人士。在他的回信中,亚布莱特教授这样写道:‘我衷心恭贺本世纪最伟大的一项经卷发现!……多么令人难信的一项大发现!此乃最真实的一份旧约经卷,世人丝毫不必怀疑。’亚氏鉴定该书卷约是在公元前100年左右所写成的。“11/48-49

查伟(John Trever)后又引用亚布莱特教授的话说:“我相信这些经卷要较纳西纸草古卷(Nash Papyrus)更为古老我估计它是在公元前100年左右……”24/260

死海经卷的价值

人类所拥有最早的旧约手抄本是出于公元900年左右,那么我们怎能确定自公元32年耶稣世代之后的抄本也是精确无误的呢?我们就该感谢考古学与现今发现的死海古卷了。在死海古卷中有一卷其中抄写的是全本希伯来文的以赛亚书,根据考古学家的鉴定,它是在公元前125年左右写成。这卷死海古卷,要较我们所知最早的旧约抄本尚早一千年以上。

其余的死海经卷则约写于公元前200年至公元后68年各不等。

死海经卷发现所造成的最大影响,乃是印证以赛亚书经卷(写于公元前125年)

与一千年后马所礼人所抄写之以赛亚书(完成于公元916年)在比较之下,两者完全没有差别。这正证明了抄经家们精确的程度,历时千年却无疏漏。

“在以赛亚书第五十三章中的166个字当中,只有十七个字是有疑问的。在这十七个字中有十个字是拼法有别,对书中意思并无影响。余下七字中,有四字是文体的改变,如连结词的增减等,其余的三字母可并成‘光’字,被加在11节中,但对全文意义亦无大影响。何况此字由希腊七十士译本(LXX)及一号昆兰山洞中所发现的以赛亚书样本中都可印证(IQIS)。这样看来,经过一千年后全章166字中,只有一字(包括三字母)是有疑问的,但此字对经文的意义却无甚影响。”14/263

布如斯(F.F.Bruce)说:

“在昆兰的石穴中,我们又发现一卷不全的以赛亚书,为了方便起见我们称之为‘以赛亚书B’,但它与马所礼经卷的以赛亚书却是如此相似。“6/123

亚契(Glason Archer)认为“将昆兰洞穴中的以赛亚抄本拿来,与我们标准的希伯来文圣经中的以赛亚书对照,字字相比,其相同者约占95%以上,其余5%的不同乃是出于失笔与拼法上的错误。”57/19

盖司乐及尼克(Geisler and Nix)曾引用鲍罗斯(Millar Burrows)在《死海经卷》(The Dead Sea Scroll,P.304)一书中的话说:“历经一千年的抄写工作,经卷的内容却无甚变动,这成为一件奇事。正如我论及死海经卷的首篇论著时说的:‘死海经卷最重要的地方,乃在它能印证马所礼传统旧约圣经的可靠性。’”14/261

6C.希腊七十士译本印证希伯来文旧约圣经的真实性

犹太人离乡流浪时,他们极需要有一部用他们通俗语言所译成的一部旧约圣经,这就是“七十士译本”的由来,约在埃及王托勒密二世(King Ptolemy Philadelphia,公元前285至246年)在位期间所译成。

布如斯(F.F.Bruce)曾生动地描写此译本之名的来源。约在公元前250年左右(较实际地说,应在公元前100年左右),在埃及王托勒密二世的朝延中一位名叫亚里斯提亚(Aristeas)的官员致信给他的兄弟费罗克拉次(Philocrates):

“埃及王托勒密二世是位爱好文学的人,亚历山大城中最伟大的图书馆就是他在位时所兴建的,此图书馆傲立世间,成为世界文化奇迹之一达九百年之久。此信中并记载法拉兰城的底马特亚斯(Demetrius of Phalerum)曾任托勒密王的图书馆员,导致埃及王对犹太律法书的兴趣。王令他差派一位代表去见犹太大祭司以利沙(Eleazar)。大祭司以利沙从犹太十二支派的每支派中选出六位译经的长老,携带着特别正确、美丽的旧约经卷,送至亚历山大城。这些长老受到皇家的礼遇,藉辩论显示出自己乃是博学渊源之辈。后来被送至法老的小岛中住下(该岛以其灯塔闻名),在七十二天中他们将摩西五经全部译成希腊文。经过开会及校勘研考后,他们将修好的译本呈献埃及王。“6/146-147

由于希腊七十士译本与现今我们拥有的最早马所礼旧约手抄本(公元916年)十分相近,使我们确定在1300年后,旧约依然保守着它的精确性。

我们由《伪经传理书》(Ecclesiasticus)及《安息年书》(Book of Jubilee)中发现七十士译本及旧约经文的经节,由此可见今日的希伯来经书与公元300年前的原文经卷实无大差异。

盖司乐及尼克(Geisler and Nix)在他们对人极有帮助的著作《圣经通介》(General Introduction of the Bible)一书中提出希腊七十士译本的四大贡献:

“1.此译本缩小了希伯来语与希腊语间人民的宗教鸿沟。

2.此译本缩短使用希伯来文旧约圣经的犹太人与同时使用新、旧约圣经的希腊语基督徒间的距离。

3.它乃促使宣教士把圣经译成其他多种语言及方言的开路先锋。

4.藉希腊七十士译本与希伯来文圣经对旧约圣经内容相近的看法,得以缩小了经文批评的鸿沟。”14/308

布如斯(F.F.Bruce)提到后来犹太人对七十士译本丧失兴趣的原因:

“1.……因为自第一世纪以后,基督徒将它视为旧约圣经的蓝本,经常引用它来传布福音及卫道用。6/150

2.……约在公元100年左右,犹太学者另外编纂成一本希伯来文的圣经修订本,这也是促使犹太人对希腊七十士译本失去兴趣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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